艾潇

【尺峰｜21：00】旧情万岁

＊预警：虚构ooc，借名写文滑轨道歉。

＊Summary：分手四年后的娄运峰和朴载赫在韩国街头重逢。

"首尔没有什么好玩的吧。"徐进赫的声音透过电流传来，“很商业的。”

“就是逛逛，管他是哪里。”娄运峰在电话这头，无所谓地说。

“那你怎么不去西安逛，你怎么不去浙江逛，你怎么就去首尔？”韩国人在中国呆的年头久，口音虽怪，但伶牙俐齿，一顿输出彻底把娄运峰说没电了。

“我去看陈圣俊行了吧。”他憋半天，吐出这么一句。

“呵，”徐进赫看透一切，“你想去看谁你自己心里清楚。”

娄运峰懒得理他，准备挂电话，又听见徐进赫那边说：“你，就是想也没用。听说，他最近生活得不错，好像家里还给介绍了女朋友，在江南区的房子也买了。”

“我问你了吗？”娄运峰反问一句，气鼓鼓挂了电话。

他妈的，真的烦。

娄运峰把座椅往后放倒，听着空姐温柔的声音，慢慢闭上眼。

那一年，朴载赫辗转来到了京东，他们配合得不错，感情也越来越好，说不上是谁先主动的，总之水到渠成的在一起了。

可是好景不长，变故来得又多又快，猜忌、误解和别离如同海啸，迅速席卷了他们本就不甚牢固的感情，根本不给人反应的机会。

但娄运峰忘不掉。

很难忘掉吧——

一个行业顶尖的人，给你带来职业生涯里面最心跳加速的体验，教给你最顶级的专业技巧，同时伴生的还有绝对信任、默契与爱。

娄运峰是个念旧的人，他无法丢掉那段坎坷而璀璨、艰辛却精彩的岁月。

哪怕最后的分别并不体面。

四年光阴如水匆匆而过。

在朴载赫退役的第二年，娄运峰也完成了自己的退役仪式。

他偶尔直播，偶尔和战队旧友喝酒闲谈，偶尔与家人朋友在家乡附近走走看看，生活看似很潇洒。

但只有他自己知道，光鲜的背面是每一个辗转难眠的夜。

暗夜里，他睁着眼，只能想起那个人，和那些美好的旧日时光。

岁月销蚀了所有不愉快，只余下美好回忆。

他的心好像空了一块。

从前依靠着对职业的热爱，逼迫自己在睡不着的时候到训练室疯狂加练，用输赢那一刻飙升的肾上腺素来麻痹自己。

退役以后，却再也不能了。

让他念念不忘的那个人，在去年退役以后，就再也没出现过，身边的人也没有关于他的任何消息，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。

……

娄运峰旅行的第一站选在了首尔。

飞机飞上万米高空，平稳地飞行着。

娄运峰闭上眼。

首尔完全是大都市的模样。

娄运峰从景福宫转到首尔塔，从仁寺洞逛到南怡岛，竟然也能够自如地，用一些简单的韩文单词买东西、问路了。

和朴载赫在一起的那一年时光虽然距今甚远，在他身上却也暗暗留下了一些烙痕。

在首尔之行的末尾，娄运峰吃了晚饭，从酒店里出来，在街上随意逛一逛。

路过一家比较大的服装店，他看上了橱窗里，模特身上一件不错的衣服。

推门走进去，再一抬头，以为自己眼花了。

他四年未见的前男友朴载赫，正在和一个女生说话。

对方的长相很甜美，笑意盈盈，正在把手里的东西往朴载赫手里面递。

妈的，这么倒霉。

原来徐进赫说的，是真的啊。

娄运峰觉得尴尬，心下又有点泛酸。

人家真的move on了，只有他被困在原地，没出息的心心念念了这些年。

他后退一步，想要趁他们没有看到的时候推门悄悄离开。

但是店员一声“欢迎光临”，让那两个人同时看向门口，一眼就看到了正在准备逃跑的娄运峰。

朴载赫立即向娄运峰走来。

娄运峰推门开溜。

开玩笑，他可没有看前男友跟别人卿卿我我的爱好。

等他走出门几步，自以为甩开了他们，却在下一个路口，被朴载赫和那个姑娘一前一后拦住了去路。

没等朴载赫先说什么，姑娘先开口了：“missing！你好！”

口音很奇怪，看来是韩国人。

娄运峰尴尬回应：“你，你好。”

“Im your fan，want your sign…”

呃。

娄运峰一脸莫名地给姑娘签了名，还应要求同前男友一起，满足了姑娘的合照愿望。

姑娘激动地表达了对他们这对古老下路组合的喜欢以后，就离开了。

娄运峰这才意识到，原来这只是一位粉丝。

并不是徐进赫口中的什么结婚对象。

琳琅霓虹下，一时间只剩他和朴载赫四目相对。

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街灯的映衬，娄运峰的眼里泛着晶亮的光。

朴载赫静静地看着他，好像在观察他这些年来的变化。

那样的目光，娄运峰一时间有点招架不住。

他清了清嗓子，没话找话：“你还能听懂中文吗？”

朴载赫点点头，又摇摇头。

娄运峰自顾自地说：“没事，那时候你也是半懂不懂的，我们的沟通也就那样。反正总共也就一年时间，一年太短了……哈哈，我在说什么，你接着逛你的，我走了。”

但是朴载赫不给他离开的机会，利用自己的身高优势，很轻易地拦住了娄运峰的去路。

“missing是一个人来的吗？”朴载赫问。

他还是习惯叫他的选手ID，叫起来时，柔软的音调显出缱绻。

“是啊，我退役了，”娄运峰边说边用余光看着四周，试图找到一个能让他离开的、冠冕堂皇的理由，“现在是自由之身。”

朴载赫点点头，并不意外。

他说：“我知道……我看了，你退役的时候。”

凭借和朴载赫相处的经验，娄运峰很快反应过来，朴载赫应当是看了他的退役仪式。

心里面隐约有些羞耻。

在退役仪式上，他感谢了他的每一任adc，当然不会漏掉朴载赫。

此前已经感谢了许多人、说了很多发自肺腑的话，于是在说到朴载赫的时候，他声音里的颤抖似乎就因为离别，而显得那么理所当然。

然而只有他自己，和那一年的队友知道，他眼里的水光，究竟是因为不舍，还是源于那段秘而不宣的旧情。

……

娄运峰摊摊手，转移话题：“你更潇洒……全世界都不知道你在哪。”

朴载赫笑了一下，说：“我只是普通的生活，没意思。”

他又用那种眼神专注地盯着娄运峰：“倒是missing，准备环游世界了吗？一个人？”

“是啊。”娄运峰逞强着说。

以前和朴载赫偷偷在一起的时候，他们畅想的未来极为美好。娄运峰说退役了想要去环游世界，朴载赫也乐得答应，要陪他去看极光、看企鹅、看鲸鱼跃出海面。

他们分手以后，娄运峰也失去了遍览各地风景的兴致。

那些景色如果不是和他一同看过的话，也不过是寻常而已。

娄运峰一时间有些晃神，直到朴载赫拍拍他，脸上显出一点担心的表情。

娄运峰看着他，突然就想起徐进赫的话。

女友、房子、幸福人生——明明前任已经在正确的轨迹上一路飞奔，为什么又要与他在街头相遇呢？

说实话，原本他只是想来一趟韩国，看看那个人生长的地方，如果一场遇见没有体面结尾，那就由他自己来画上休止符。

从此以后，生活中或喜或悲，至少都不会被过往所困囿。

拥有过最好的那一年，已经万分感激上苍的馈赠了。

可是命运弄人，让他们在离开前夜相遇。

想到这，娄运峰觉得心口闷闷的。

但是他还是摆出好兄弟的架势，跟朴载赫说：“怎么，嫂子没来？听说你和新女友很稳定，新房都买了，恭喜啊，什么时候结婚啊？”

“啊？”朴载赫彻底愣住，“missing在开玩笑吗？”

“没有啊，我是真心祝福，”娄运峰说，“希望你幸福。”

朴载赫发现他真是认真的，有点委屈：“missing好希望我和别人结婚啊。”

“……”虽然心里面知道，此人最擅长装作被雨淋湿的委屈小狗，借此博得他的同情，但是娄运峰还是被拿捏了。

他暗自想，我那失散多年的前男友，不会是在撩我吧。

但是他并不敢确定，也不会戳穿。

毕竟当年两个人闹得不太体面，一系列的误会让积攒下来的感情很快就被消磨殆尽。

娄运峰总是觉得，在朴载赫那里，他自己连同那段过往，都没有那么重要。

当然，这只是他觉得。

ad似乎抓住了机会，发起进攻：“missing要来我家坐坐吗？我自己一个人好寂寞。”

简直是恶魔的邀请。

娄运峰内心天人交战。

他的大脑飞速运转，想着，不会要面临那种最烂的情况吧——

不仅搞不回前任的心，还要和前任搞到床上去，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。

可是真的有点想去……他一边自我唾弃一边纠结。

而且朴载赫都那么说了。

从前他们在一起的时候，朴载赫一说自己饿了，或者是自己身体不舒服，娄运峰都马上如临大敌，操心得不行。

真是上辈子欠他的。

就这样吧，假如发生了什么……又不会少块肉。

娄运峰下定决心，点点头跟朴载赫说：“走吧。”

后者一下子笑起来，拉着他出发，从脚步到发丝都轻快。

真的很近，朴载赫的房子在市中心，寸土寸金的江南区，小区低调奢华。

两人踱步到楼下，娄运峰指着门口的24小时便利店，问朴载赫：“要买点东西上去吗？晚上会不会饿。”

朴载赫说：“我会做饭了呢。”

娄运峰“哦”了一声，心想，真的跟以前不一样了。

现在朴载赫也不需要他帮他点吃的了。

坐在朴载赫的大平层里，娄运峰有点不自在。

朴载赫随意地一进门就开始换衣服，娄运峰赶忙背过身去，嘟囔：“真不把前男友当外人啊。”

朴载赫听见了，穿着扣了一半扣子的睡衣、领口大敞着凑近他：“missing没看过吗？”

娄运峰脸红得不行，“嗖”地起身，跑到另一侧的单人沙发上去了。

朴载赫笑笑，施施然扣好扣子。

他去冰箱里找出瓶清酒，拿了两个杯子端到茶几上。

娄运峰看见酒如临大敌，连连说：“不喝，真不喝。”

明明自己是个经常馋好酒的小酒鬼。

“很好喝的。”朴载赫知道他几斤几两，诱惑道。

娄运峰疯狂摇头，喝了好酒的下场一般都不怎么太好，他可是在前男友家，一级警备。

朴载赫也没有强求。

怕他无聊，朴载赫拿起遥控器，帮他调电视频道，然而他们说的都是韩文，娄运峰也看不进去。

娄运峰起身走到窗边，静静地看着窗边的夜景。

透过落地玻璃能够看见街灯和车尾组成的灯海，蜿蜒到远方消失在尽头。

抬头望，月牙挂在墨色的夜空上，看得人心里掀起的暗涌都归于平静。

娄运峰的不安似乎被这景象所抚平，不知道什么时候，朴载赫已经站在了他的身边。

气氛一时间有些旖旎，娄运峰感受到朴载赫的呼吸已经打在他耳畔，似乎下一秒，就要从背后抱住他了。

lemon的旋律突然响起来，娄运峰仿佛一下子被惊醒，瞬时躲开一点距离。

朴载赫当着娄运峰的面接起电话。

尔后，娄运峰就听见另一个他熟识的韩国人的声音传来。

电话那头，怎么这么像徐进赫啊。

“娄运峰都到首尔好几天了，你能不能给他打个电话啊？别怂行不行？”

这话是韩文说的，但是娄运峰依稀听到了自己的名字，还有几个能够听懂的单词。

闻言朴载赫笑了笑，跟娄运峰用口型说：“是kanavi。”

然后他打开了免提。

可算给娄运峰找到清算徐进赫的机会了。

他想起徐进赫的鬼话，大着嗓门质问：“韩国人，你什么意思？你跟我说他要结婚了，结果这人还是一个人在街上逛。”

“我没有要结婚，我是单身。”朴载赫无辜地说。

效果无异于煽风点火。

娄运峰更无语，对着电话那头说：“他哪有女朋友，你做梦呢？”

电话那头的人骂了一句“xiba”，也不知道在骂他俩谁，也有可能都在骂。

然后徐进赫破罐破摔似的和盘托出：“是朴载赫让我说的，你找他算账啊！”

“这破事情我不干了，卧槽，狗情侣。”

电话到这就被切断了。

娄运峰蒙了一会，很快反应过来，自己似乎掉进了韩国人的圈套。

他转过去看朴载赫，眼里有点无奈又有点恼怒：“你联合徐进赫骗我？”

朴载赫只望着他的眼睛，用看穿一切的语气说：“你还喜欢我。”

不正面回答还在这里撒娇耍赖，娄运峰更生气了，口不择言道：“喜欢你妈……”

娄运峰的尾音被吞没——

他被朴载赫吻住了。

朴载赫的唇舌纠缠上来，久违的亲昵让他晃神，于是毫不设防，被人攻城掠地。

朴载赫的唇很热，热度透过紧贴的唇瓣传递，激得他全身的血液乱窜着，心脏砰砰直跳，整个人都情动。

亲了一会，娄运峰总算理智回笼，他气息不稳地推开朴载赫，换来后者无辜且控诉的眼神。

“missing真的不喜欢我了吗？”

娄运峰用手背狠狠抹了一把唇，与他划清界限：“不喜欢了！”

朴载赫指了指他的身下，状似天真地问：“那，为什么硬了呢？”

被戳穿的娄运峰虽然仍气呼呼地，但绯红的耳朵却出卖了他。

他说：“生理反应，老子亲谁都硬。”

“哦……”朴载赫一副理解的样子，又问，“原来亲过别人吗？”

全身上下嘴最硬的娄运峰：“亲过，亲过可多了。”

“知道了。”朴载赫点点头，“missing啊，辛苦了……”

“可是为什么，吻技还是那么差呢？”

娄运峰恼羞成怒。

朴载赫此人熟悉起来以后极擅长恃宠而骄、肆无忌惮——这个地方不能呆了，他再不走人都得没。

手搁在门把手上的时候，娄运峰听见朴载赫在身后闷闷地说：“我饿了。”

娄运峰条件反射，下意识说：“那给你买点吃的？”

回过神来想自己怎么这么贱，分手好几年了还上赶着给人当保姆呢。

朴载赫倒是很善解人意：“不用，我可以煮拉面。”

“missing吃完饭再走吧。你可以先睡一会，”朴载赫说，“我煮面很快的。”

娄运峰又心软了。

主卧的床很大、很软，上面残存着朴载赫的气息。他用的沐浴露、柔顺剂没有变，都还是娄运峰熟悉的味道。

娄运峰就在这张床上昏昏沉沉地睡着了。

娄运峰是被朴载赫和香味一齐唤醒的，朴载赫端着拉面，凑过来戳戳他，很温柔地喊：“吃饭了，missing。”

娄运峰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，恍惚间还以为自己回到了四年前，半梦半醒间，伸手就想讨个温暖的怀抱。

到一半的时候，他想起来现在是什么样的景况，硬生生停住了。

朴载赫原本手里的碗已经放下，也想回抱他来着。看他这样，也只好作罢。

在餐桌旁，朴载赫端来两个小碗，和娄运峰分食一碗拉面。

朴载赫只吃了一小口，就撂下了筷子，托着腮看着娄运峰吃。

这样看，朴载赫好像瘦了一些，脸颊只挤出来一点肉。

娄运峰被他盯得不自在，又担心他吃不饱，问：“就吃这么一点？还是会肚子痛吗？”

朴载赫点点头。

“和以前一样呢。”娄运峰说。

朴载赫说：“对missing的感觉也和以前一样呢。”

娄运峰不置可否，埋头吃面。

朴载赫敲敲桌面，娄运峰抬头看他，朴载赫指着拉面碗说：“missing愿意和我一起吃拉面呀。”

在一起时间不短，娄运峰当然知道在韩国，吃拉面的意思。

他狠狠咬断面条，忍无可忍地说：“够了，再撩我就不礼貌了……如果不爱请不要伤害。”

朴载赫只听明白了不爱，他以冠军ad的反应速度反驳道：“谁说不爱？”

“但愿你不是为了和我one night stand说出来这种鬼话的。”娄运峰擦了擦嘴，心想前男友下面倒是挺好吃的。

哦，不是那个意思。

朴载赫又委屈道：“为什么这么想我呢？还是missing其实也在期待……”

娄运峰又想骂人了。

朴载赫突然伸手，摸了摸自己的手腕。

娄运峰调转视线去看，发现他手腕上有一道红色的印痕。

即便他们离开了职业赛场，这双手也是很金贵的。

娄运峰有点担心地问：“怎么弄的？”

朴载赫满不在乎说：“刚刚，烫到了。”

“你家药箱在哪？”娄运峰起身，不容反驳地摆出寻找的架势。

朴载赫指了指里间的床头柜。

找出烫伤膏，娄运峰一边帮他上药一边小声埋怨：“你怎么回事啊，这么大的人了。以前就这样，现在还没改啊。”

朴载赫看着他说：“以前有missing，所以怎样都没关系。跟着missing就好。”

“你是狗吗。”上好药，娄运峰把盖子旋紧，也很委屈，“是你先不要我的……我才是每天给你当狗那个。”

“还有，你要有人，就别撩我。”他把棉签丢进垃圾桶，声音越说越低。

“为什么总这么说？”朴载赫问，“没有别人。”

娄运峰忍不住了，说：“你抽屉里的……安全套，下次藏深点。”

“当渣男能不能有点技术含量。”

朴载赫问：“被看见了啊……missing数了吗？”

娄运峰没好气：“我数那玩意干嘛。”

朴载赫直接到床头柜里把那个蓝色小方盒拿出来，当着娄运峰的面打开：“10个都在，你睡觉时我买的。”

流氓。

话题一下子从回忆往昔变成了干柴烈火，娄运峰结结巴巴说：“你，你真别性骚扰……”

朴载赫也开始控诉：“当初对我的行为难道不算性骚扰吗。”

纯在污蔑。娄运峰说：“我怎么你了？”

“摸我……”

什么虎狼之词，娄运峰急了：“不会说中文别说！你们韩国人不都那样？”

朴载赫笃定地说：“对呀，你是中国人，所以你喜欢我才这样。”

娄运峰虽然很气，但是想不出什么反驳的理由。

朴载赫接着用略有点生疏了的中文说：“我也喜欢missing。”

他把手里的长方型盒子丢到一边：“喜欢missing照顾我，夸我。喜欢missing哪怕赢了也要继续rank，喜欢missing的帅气，认真，好胜心……喜欢missing的全部。”

娄运峰被他的真情告白逗笑了，这得背了多久啊。

但同时，他好像真的被这些简单的、前言不搭后语的情话打动了。

整个人好像陷进了幸福的云朵里面，欣悦、惊喜盈满心脏。

他飘飘然的时候，又想起这厮以前说的话，开始翻旧帐：“可是，你说我无趣。”

朴载赫只好比比划划地解释道：“那个是反的！”

“其实是说——missing最可爱，最喜欢你了。”

娄运峰已经知道他的心意了，只是想看看傲娇金毛着急的样子。

确实很可爱。

终于也拿捏了对方一把，娄运峰找回场子，心情大好，凑过去，轻轻在朴载赫的额头上，落下个羽毛般的吻。

“知道了。”他笑眼弯弯地说。

朴载赫凑近他，两个人几乎要鼻尖贴着鼻尖。

“想和你在一起，”朴载赫说，“重新。”

好，好近。

但是，好喜欢。

娄运峰眨眨眼，点头说：“行……”

然后他指了指被丢在角落的蓝色小盒。

“买都买了，不用一下吗？”

在首尔的最后一夜，还很长。

fin.

彩蛋：

失踪许久的朴载赫和娄运峰出现在了lck观众席的角落，被粉丝po到了韩网上，在lck和lpl都引起了热议。

照片出来的时候娄运峰正和朴载赫在温阳泡温泉。

娄运峰懒洋洋地接受着金毛的投喂，玩着手机，挑选环球旅行的下一站目的地。

京东的群里面突然有人发了他们两人的照片。

于是娄运峰的私信里，京人纷纷发来贺电。

卓定：“0.0找ruler玩怎么不喊我。”

白家浩：“6啊咪神，下手真快。”

徐进赫：“xiba狗崽子，以后不要联系了。”

红米：“峰峰你最近黑眼圈又重了，是休息不好吗？年轻人要节制，身体最重要。”

最后一条直接让娄运峰恼羞成怒，拿手掬了一捧水全撒在旁边朴载赫的脸上身上。

罪魁祸首被淋成落汤金毛，无辜地看着娄运峰。

娄运峰又被看得心软，凑过去亲了亲他。很快被朴载赫搂了腰捉住。

红先生的忠告，恐怕又要被当成耳旁风啦。